黄埔军校学员名单范文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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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陆军演讲厅是中国近代史上著名的军事院校。它最初是清朝为组建和训练新军以及加强边防而设立的一所军事学校。 以下是为大家整理的关于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的文章9篇 ,欢迎品鉴!

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篇1

  由于讲武堂的大多数军事教官都是从日本士官学校留学毕业回国的,军事训练基本搬用了日本军校“尚武”的教育内容,以军事学为主,普通(文化)学为辅。军事教材大量采用了日本士官学校的教材,被称为“4大教材”的《战术》、《筑城》、《阵中要务(亦称勤务)令》、《步兵操典》,是云南陆军讲武堂各兵科的必读教材,学员以步兵训练为基础,兼学其它科目;分科后则专攻本科操典,旨在将学员培养成一专多能的军官,甚至就连后勤、辎重军官也能独立作战。云南陆军讲武堂部分教材如蔡锷编撰的作为陆军讲武堂军事教材的《曾胡治兵语录》等也被黄埔军校沿用。

  步、骑、工、炮4大兵科定期(半月或1个月)进行一次野外训练和实弹射击训练,主要场地分别设在昆明北教场、干海子和黑龙潭等地;步兵学员每次射击训练的实弹“不少于15粒”,其它兵科学员的野外训练之用,如骡马的匹数、火炮弹药等装备也尽力予以保证。

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篇2

  在军事训练的科目上,讲武堂早期军事教材由教官负责编写或翻译。由于教官们大多毕业于日本,因此教材基本上采用日本士宫学校内容。

  李根源任总办后的军事学科则调整为:

  步兵科

  学科:步兵操法、野外勤务、步兵射击教范、野外筑城教范、体操教范。

  术科:制式教练、体操、马术、枪剑术、教练射击、战斗射击、工作实施、野外演习。

  骑兵科

  学科:骑兵操法、野外勤务、马术教范、剑术教范、骑兵野外作业教范、骑兵射击教范、体操教范、爆破教范。

  术科:制式教练、马术、军刀术、射击教练、战术教练、体操、野外作业、马匹刷洗喂养法、游泳术、拳枪射击法、野外演习。

  炮兵科

  学科:炮兵操法、野外教范、马术教范、工作教范、炮兵射击教范。

  术科:制式教练、驭法教练、马术、军刀术、拳枪射击法、教练射击、战斗射击、体操、马匹刷洗喂养法、大工术、野外演习。

  工兵科

  学科:工兵操法、野外勤务、坑道教范、枪剑教范、步兵射击教范摘要、体操教范、架桥教范、筑城教范、交通教范、爆破教范、捆包积载教范。

  术科:制式教练、筑城术、军路术、对壕术、架桥术、枪剑术、教练射击、战斗射击、捆包积载法、游泳操艇术、马术、野外演习。

  辎重兵科

  学科:辎重兵操法、野外勤务、捆包积载教范、驮包调教教范、驮马调教教范、马术教范、剑术教范、步兵射击教范摘要、体操教范、马学。

  术科:制式教练、马术、体操、射击教练、捆包术、积载术、军刀术、马匹洗刷喂养术、野外演习。

 

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篇3

  云南陆军讲武堂是一座极其标准的“走马转角”式的建筑,其东、南、北楼备两层均高10米左右,南楼上有一座阁台为检阅之用,面对着讲武堂操场;东楼为3层高16米,曾为校本部办公所用。4面楼房浑然连为一体,层高通透,错落有致,各长120米,周长480米,占地宽大,四面都有拱形门洞出入。

  东、西两楼看上去大致相同,两楼备宽11米,但由于东楼距离翠湖和附近的沼泽地带较近,为了防止水浸受潮,墙体全用大青石砌成,而西楼距离水域较远,就用土基而建;南楼和北楼各宽9.4米,墙体则是青砖夹层。

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篇4

  东北讲武堂第八期于1927年9月召集,学员全部是奉军在职的行伍出身的军官(团级以下),办学地点前期在沈阳大东边门外(今老龙口酒厂东侧东北讲武堂旧址),1928年10月迁东大营办学。1928年4月,奉军与北伐军作战,东北讲武堂第八期学员被迫停课,回原部队参战,8月战事结束后回学校复课,同年11月毕业。

  东北讲武堂第八期堂长仍为张作霖,监督张学良、杨宇霆(1928年9月就任),教育长张厚琬(清末名臣张之洞之孙)。因张厚琬长期在北京分校(东北讲武堂第七期,1927年4月—1928年6月在北京办学)主持校务,于是本校增设一总队长,由吴玉琳(满洲镶黄旗人,曾任保定通国陆军速成学堂工兵科长,东北讲武堂第八期总队长,第九期总队长)担任并主持校务。

  东北讲武堂第八期步、骑、炮三科的科长分别是韩世儒、曹秉森、郑庭轩,工兵和辎重两科未设科长,改为术科监督,分别由程恒式和林炘担任。第八期共有五个队,队长分别为李振彪、穆宝莹、韩梦月、白续良、薛式如。其中第五队是江苏军阀孙传芳带到东北(孙与北伐军作战失败,随奉军到东北避难)的金陵军官学校的一部分学生。

  东北讲武堂第八期共有学员617人(一些资料作559人,有误),其中步兵417人,骑兵70人,炮兵75人,工兵35人,辎重20人。

  东北讲武堂第八期著名毕业生有:赵绍宗(国军53军116师师长)、张绍贤(国军53军116师副师长)、李溥霖(国民党新疆财政厅长)、赵宗儒(国军骑兵第十一旅少将副旅长)、乌庆霖(中共党员,国军51军339旅副旅长)、郭业儒(国军53军参谋长)、王冠英(53军130师参谋长)、康乐三(辽宁民众自卫军第三路军司令、国军第252师师长)、王锡山(国民党91师第271旅旅长)、丁赞尧(国军53军346团团长、铁岭城防司令)、刘本厚(101军副军长)、孙立基(中共党员,中共新111师331旅旅长)、汪寿彭(中央军校中校战术教官)、张鸿烈(中共党员,中共冀中军区独立第二纵队司令员)、柴宝山(柴毅,国民党闽浙赣三省边区绥靖指挥部副指挥)、吴金镒(吴惠忱,国军独立第22旅662团团长)、吴泰勋(张学良卫队统带部骑兵队长)、宝贵廷(伪蒙军少将司令)、陈大章(东北军骑3师第7团团长)、谷震寰(国军53军130师参谋长)、吴永海(盛世才炮兵团长)、富璿善(伪满步兵第十二旅旅长)、尚其悦(国军新一军骑兵团长)、姜奎举(国军49军109师团长)、刘润川(国军53军116师师长)、安定远(东北军上校通信处长)、金亚东(国民党沈阳警官学校副主任、中共辽宁省政府参事)。

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篇5

  云南陆军讲武堂组织创办后在管、教一致的原则下,建立了与教学相配套的组织机构。李根源任总办时期,为培养一批革命军事骨干,他聘用进步教官,编写教材,添置设备,分工明确,职责确定,兵种也扩为步、骑、炮,工、辎重五科,组织机构臻于完善,人员也要求少而精。

  学校内人事聘任规定:科长、教练宫由总办遴选;助理教官、军士等由总办与镇统咨商后,由镇中品学皆优的中下级军官中选充。学校教职员宫阶按陆军部规定:将官级有上、中、少将;校宫级有上、中、少校,尉官级有上、中、少尉,另设准尉一级:班长级亦分上、中、下士;兵分一、二、三等。全校学生一律戴一等兵肩章。与分科、级别配套的是军服。学生一律是宽边圆盖帽,帽顶白色镶红边。帽箍部分罩一圈一寸宽的红呢。皮遮阳,帽徽是三角形金星。这种红箍帽后来被整个滇军采用,使得外地人称滇军为“红头军”。领章分科设色:步科红色,骑科黄色,炮科蓝色、工科白色。但无论是哪科,肩章四边均镶红边。中间一根金线,正中一颗三角金星,即为一等兵。

  在云南陆军讲武堂,按军阶分为三级九等,但李根源要求各兵科科长、教官乃至学员可以直接向他“发表己意”。

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篇6

   翻开《东北讲武堂同学录》,青年人的爱国志向清晰可见。如第三期第一中队序言中写道:“东三省密迩强邻,鹰瞵鹗瞬,情形瞬息万变,武备尤贵充盈……今日之内乱频仍,外患岌岌,譬如巢燕居于半火之堂,游鱼处将沸之鼎,挽狂澜支大厦舍我侪军人,伊谁任也?”号召同学们“愿矢匹夫有责之心,奋马革裹尸之志,放异彩于白山黑水,播威名于赤县神州!”1919年至1931年,东北讲武堂培养出一批具有强烈爱国精神的优秀军事将领,他们中的许多人后来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中身先士卒、大显身手,成为一代名将。

      东北讲武堂第五期同学录载有新中国开国上将吕正操的照片,照片中他头戴军帽,双目有神,英姿勃发。同学录中记有,吕正操,字必之,毕业时年龄为22岁,是奉天海城县人,在步兵科学习。而《吕正操回忆录》中也有关于这段历史的记载:“1923年冬,吕正操由张学良选送进入东北讲武堂第五期步兵科学习,这期间吕正操严于律己,十分刻苦。”

      东北讲武堂第九期同学录载有新中国开国中将万毅的毕业照,毕业照上万毅留着当时军人惯有的短发,面孔清瘦,英俊洒脱。同学录中记有,万毅,字顷波,辽宁省金县人,时年23岁,在东北军中已经是少校军衔。1930年6月,万毅以该期学员考核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毕业,并获得张学良奖给的怀表一块、指挥刀一把。

      新中国开国少将贾陶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的重要领导人之一,东北讲武堂第六期同学录中贾陶用的是原名贾辅国。当年他只有21岁,在第三队炮兵科学习。毕业照中,年轻的贾陶斜扎武装带,与多数人正视镜头不同,他选择了斜侧身取相。

      此外,东北讲武堂第九期同学录中,有杨有山将军的毕业照,他当时是第一总队步兵第五队学员。同期步兵科的还有被称为“打不死的参谋长”、新中国开国少将李钟奇的毕业照。东北讲武堂第十期同学录中,载有新中国开国少将赵东寰的毕业照,他当时是第二总队步兵第七队的学员。

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篇7

  辛亥革命以后,云南陆军讲武堂改名为云南陆军讲武堂学校,继续办了19期。讲武堂师生在后来的护国战争,北伐战争,抗日战争以及推翻蒋家王朝的解放战争中,发挥了作用。

  云南讲武堂走出了两位元帅,二十几位上将;有三个国家军队的总司令和一个国家的国防部长出自这里。培养了数百名将军,中将以上的高级将领有数十人,其中有:

  云南陆军讲武堂部分将帅名录表

       教官和官佐李根源上将,陕西省省长,粤滇军总司令

  顾品珍上将,滇军总司令,云南督军,云南省省长

  唐继尧上将,云南督军兼省长,靖国军总司令,建国联军总司令

  李烈钧上将,江西都督,护法军政府总参谋长

  罗佩金上将,护理四川督军,靖国军第一军总司令

  王柏龄上将黄埔军校教育长,校军参谋长

  刘存厚上将,四川督军,四川陆军检阅使

  张开儒上将,滇军总司令,广州大元帅府参谋总长

  赵又新上将,川滇黔靖国军第二军总司令

  杨杰上将,陆军大学校长,代理参谋总长

  方声涛孙中山元帅府卫戍总司令,福建民军总司令,代理福建省政府主席

  何应钦云南讲武堂教务长,上将,第四战区司令长官、中国远征军总司令、中国战区中国陆军总司令

  林振雄国民政府参谋本部高级参谋

  毕业生朱德元帅,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

  叶剑英元帅,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部长,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

  崔庸健次帅,朝鲜人民军总司令,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委会委员长

  朱培德一级上将,参谋总长,代训练总监

  周保中东北抗日联军创建人和领导人

  寸性奇中将,陆军第十二师师长

  曾泽生国民革命军第六十军军长,任中国人民解放军东北野战军第五十军军长

  金汉鼎上将,代理滇军总司令,国民革命军第九军军长

  范石生上将,滇军第二军军长,国民革命军第十六军军长

  胡瑛上将,云南戒严司令部司令

  盛世才上将,新疆临时边防督办,第八战区副司令长官

  赖心辉上将,四川边防军总指挥,四川省省长,第二十二军军长

  龙云二级上将,陆军副总司令,军事参议院院长;国防委员会副主席

  卢汉上将,第一方面军总司令,云南省主席

  段希文国民党陆军39师少将师长,金三角国民党残军总指挥

  萧毅肃中华民国国防部次长,国民革命军二级上将

  王甲本上将,抗战中任98师副师长,79军中将军长

  金汉鼎上将,滇军代理总司令,云南省省长,军事参议院上将参议

  孙渡西南军政长官公署陆军上将副长官

  胡若愚军委会中将高级参谋,,第十一兵团上将司令官

  武海秋黄埔军校政治部事务股长、政治教官,越南临时政府主席

  王钧上将, 国民革命军第三军第七师师长、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

  唐淮源上将,国民革命军第三军军长

  吴奈温缅邦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

  卢焘贵州省主席兼黔军总司令

  陈奇涵江西军区司令、解放军军事法院院长、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上将

  童陆生军事出版局局长,少将。

  邓允庭工农革命军第七师师长、中共湘赣边界特委委员

  周建屏八路军一一五师三四三旅副旅长、晋察冀军区第四军分区司令员

  徐成章黄埔军校教官,中共广东区委军委委员、琼崖工农革命军东路总指挥

  黄大陆黄埔军校教官,中共贵州省工委委员

  严凤仪黄埔军校教官,琼崖工农革命军中路总指挥、广东省委军委委员

  金勋黄埔军校教官,中央军委干部团参谋长、红十五军团七十五师参谋长

  李明瑞红一方面军河西总指挥、红七军军长

  许权中第四集团军中将参议

  鄢日新红军第二十四纵队政委、兴国新一师政委、红三十五军参谋长

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篇8

  在昆明的历史上,曾有两所神奇的学校,它们彰显了这座城市的文化形象和历史地位。一所是云南陆军讲武堂,另一所是闻名中外的西南联合大学。它们一“武”一“文”,双璧璀璨,使昆明这座边地古城成为那个时代热血男儿最向往的地方。

  当我翻阅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创办的黄埔军校的历史时,我就想起我的故乡,想起另一所著名军校,它就是云南陆军讲武堂。一提起它,我便肃然起敬。事实上,当黄埔军校于1924年成立的时候,云南陆军讲武堂已有15年的历史了。那时,云南陆军讲武堂已招收了18期学员,它的优秀师生在1911年10月30日(农历九月初九)的“重九起义”和护国、护法战争中,功勋卓著,使得学校声名远扬,鼓舞了决心从军的中国青年,一些外国学子也慕名而来。当广州黄埔军校成立时,云南陆军讲武堂师生应邀前往援助建校。据记载,在黄埔军校成立时的7人领导小组中,就有讲武堂教官王柏龄、何应钦、林振雄,他们分别担任了黄埔军校的教务总长、总教官和管理部主任,成了蒋介石出任黄埔军校校长时的左膀右臂。当时,由讲武堂派出的教官,几乎占了黄埔军校的“半壁江山”。讲武堂的这些教官和毕业生把云南的成功教学经验带到了黄埔军校,甚至还把蔡锷为讲武堂编写的军事教材《曾胡治兵语录》带入黄埔军校,作为人手一册的教科书。后来人们说,黄埔军校是培养将军的摇篮,而云南陆军讲武堂则是黄埔军校的摇篮。

  19世纪末,风雨中飘摇的清朝政府为了维护其统治,曾掀起“洋务运动”,推行“新政”。其中最重视的一项是仿照西法编练“新军”。由于云南地处边陲,介于当时英、法两国侵略势力之间,形势十分严峻,因此,清朝统治者就把第一批“新军”建立在云南。为了培养大批新型军官,云贵总督沈秉?和锡良于1906年两次奏请清政府,获准创办一所新型的陆军学堂,即云南陆军讲武堂。1907年,李根源从日本士官学校第6期毕业后被电调回云南,投入了筹备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工作。这是讲武堂历史上值得记忆的一个重要细节:一大批留日士官学校的进步学生,如唐继尧、顾品珍、李烈钧、罗佩金、庾恩?、谢妆翼、李鸿祥、张子贞、孙永安、叶成林、刘祖武、刘法坤、李万祥、吴广仁等等,在日本曾跟随孙中山先生从事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活动,加入过同盟会,此时全被李根源吸纳进了讲武堂。

  讲武堂开办之初,军事训练基本搬用日本军校“尚武”的教育内容,以军事学科为主,普通学科为辅,学制3年。学堂对学员进行刻苦训练,严格管理。学堂还要求学员对老百姓一定要和善礼貌,禁扰民害民。当时,有一个名叫常绍群的学员,有一次在昆明晓东街“福顺居”吃饭,结账时与店主打了起来。店主哪是常绍群的对手,几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事后,店主将常绍群告到讲武堂,常绍群因此险些被开除学籍,幸亏他成绩优良,颇得教官偏爱,几经道歉、检讨,被痛打20军棍、关了一个月禁闭之后,才得以回队训练。

  事实上,讲武堂从它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预示着它是封建王朝一手“培植”起来埋葬自己的掘墓人,是中国近代史上唯一一所从校长、教官到学生都参与打倒封建统治的军校。可以说,从开始筹办时,讲武堂的领导权就完全被同盟会所掌握,讲武堂成了同盟会在彩云之南播撒革命种子的天地。当时,讲武堂有47名教职员工,同盟会成员就占了17人,还有革命分子11人。这样一来,这座军校实际上成了“云南革命的主要据点”,成了“团结西南革命力量的核心”,成了一座革命思想烈焰熊熊燃烧的大熔炉,成了旧民主主义革命的策源地之一。对于这个巨大而危险的秘密,清政府派来继任云贵总督的李经羲当然也有所察觉。他曾听人说,讲武堂内革命党人多,留下这所军校是“养虎为患”。李经羲为此采取紧急措施,借故于1911年将讲武堂总办李根源调到滇西筹边,同时把自己最信任的湖南人蔡锷请来任协统(相当于今天的旅长)。让李经羲没想到的是,蔡锷更是一个“危险”人物。当时清廷正四处缉拿“康梁乱党”之一的梁启超,而蔡锷正是梁启超的得意弟子。所以蔡锷一到云南就迅速与李根源、唐继尧秘密会合,一起策划和组织革命活动。

  1911年,讲武堂一期受过革命思想熏陶的数百名学员,毕业后被分配到云南各部队。为响应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发动的“辛亥革命”,云南陆军讲武堂爆发了“重九起义”,成立了以蔡锷为都督,讲武堂主要军官李根源、唐继尧、顾品珍任要职的临时军政府。之后,讲武堂师生又组成北伐军驰援川、黔两省起义,促进了各省的相继反清独立,结束了几千年的封建统治。1912年,以讲武堂师生为骨干构成的新式滇军入藏平叛,在溜同江仅凭2000人的一支纵队,大败农奴主与英殖民者勾结的叛军,创造了无一人伤亡、仅损失9支枪的罕见战绩。1915年,新式滇军打响了反袁护国的第一枪,兵分两路入川、粤作战,蔡锷与李根源、李烈钧在这场战争中,成了赫赫有名的“护国三杰”。

  云南陆军讲武堂深刻影响了中国近代百年史,影响了黄埔军校,甚至影响了世界。从辛亥革命到护国讨袁,从北伐出师到抗日战争,从这里走出了两万多名学员,其中华侨学生500多人,朝鲜籍学生30多人,越南籍学生60多人,缅甸籍学生20多人。最激动人心的是,从讲武堂走出了新中国的两位元帅:朱德和叶剑英。

  十大元帅之首的朱德,是讲武堂第3期特别班毕业生。他与这所军校的故事,已成为美谈――1909年,23岁的朱建德与一个名叫敬?的好友从成都出发,翻山越岭,艰难跋涉了70多天,来到昆明报考这所刚刚开办的军事学校。经过入学考试,成绩特别优秀的朱建德没被录取,而敬?却金榜题名。这让朱建德百思不得其解。经过仔细探询之后,朱建德才明白,清政府在云南边陲创办这所军校的目的,是为了防范法国和英国对云南的入侵,所以一开始只招收云南籍的学生。敬?成功的秘密就在于他偷偷把自己的籍贯改成了云南昭通。第二年,朱建德再次参加入学考试,他吸取上次失败的“教训”,把自己姓名中的“建”字去掉,把籍贯改成了“云南蒙自县”。这样一来,他顺利地走进了这所让他魂牵梦萦的军校。可是入学不久,一个敏感的教官发现了他浓重的四川口音与他所填报的云南蒙自籍贯严重不符,一查,朱德的秘密就暴露了。于是,按照学堂规定,他要被开除学籍。校长李根源知道这件事后,被他的精神所感动,主张不能把朱德这样一个千里跋涉来昆明求学的有志青年拒之门外。朱德因此被留了下来。几年以后,朱德从这里走出去,在战火纷飞的中国大地上,百炼成钢,成了名震全国的红军总司令、八路军总司令、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成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元勋。

  叶剑英元帅毕业于讲武堂第12期。他原名叶伟宜,在1919年考入云南陆军讲武堂时才改名为叶剑英。1920年8月从讲武堂毕业后,叶剑英一心追随孙中山先生,成了北伐名将。在“中山舰事件”中,他始终守卫在大总统孙中山先生身边,舍生忘死地保护着孙中山先生的安全。1927年,他与共产党人张太雷等领导了著名的“广州起义”。在二万五千里长征、抗日战争、三年解放战争中,他出生入死,屡建战功,曾经先后担任过红军总参谋长、八路军总参谋长。1955年被授予元帅军衔。

  这所百年军校走出了中国的三军总司令朱德元帅,还走出了越南、朝鲜两国的三军总司令,他们是越南的武元甲大将和朝鲜的次帅崔庸健大将。原缅甸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吴奈温将军也毕业于这所军校。此外,从这里还走出了两位总理,一位是讲武堂校长李根源,曾任“国民政府总理”,另一位是韩国复国后的首任总理李范?。

  令人惊奇的是,讲武堂第4期有一个名叫马毓宝的学员,他曾走出国门,于1912年参加法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以法军中尉的身份对德作战,并战死在法德疆场,最后安葬于法军公墓。他的事迹曾让欧洲人感受到了中国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军事价值,后来法国出版的不少书籍都给予这位中国军人很高的评价。也因此,云南陆军讲武堂在人们的眼中,曾一度与美国的西点军校、日本士官学校、法国圣希尔等军校齐名。

黄埔军校学员名单篇9

  辽宁省档案馆珍藏着多本《东北讲武堂同学录》,其中收录了东北讲武堂第一期至第十期教员及学员名册,包含个人照片、字号、年龄、籍贯、住址等信息。透过这些同学录里英武的面庞,我们仿佛看到了在那个积贫积弱的时代里,一群满怀奋发图强之志、以满腔热血救国救民的年轻人。

  曾位列民国四大军校之一

      东北讲武堂前身为东三省讲武堂。1908年8月,东三省总督徐世昌遵照清政府陆军部奏章,借用奉天(辽宁省旧称)陆军小学堂房舍设立东三省讲武堂,“作为带兵者研究武学之所”,后移至奉天省城小东门外。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后,东三省讲武堂时停时办,直到1915年再次停办。

  2014年,辽宁省档案馆根据馆藏档案整理、出版的《东北讲武堂同学录》封面及其中吕正操的毕业照。

      1918年,张作霖任东三省巡阅使,他认为“养兵之道当以教育为先”,下令“在前讲武堂旧址设立奉天陆军讲武堂”,“由陆、防各军选送现职军官轮流入堂,分科授课,次第毕业,毕业之后仍各回原送机关择优任用,以励向学”。第二年,奉天陆军讲武堂又改名为东三省陆军讲武堂,隶属东三省巡阅使署。张作霖兼任讲武堂堂长,本部设教育、庶务、军需、军医、兽医、书记各官,学员编为4个区队。第一次直奉战争后,奉军进行整顿和改革,扩充讲武堂规模,堂长下增设监督一职,由张学良担任,负责实际领导工作。除原有步兵科外,增设骑、炮、工、辎等科。教官多为东北籍的日本陆军大学毕业生或留日士官生。

      1928年6月皇姑屯事件后,张学良就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他曾提出:武的要靠办好讲武堂,文的要靠办好东北大学。当年,张学良“为统一东北军事教育计”,将东北“陆海空军各军事教育机关,统改归讲武堂监督管辖,而陆军讲武堂乃改称东北讲武堂”。自此,东北讲武堂成为东北的最高军事学府,与云南讲武堂、保定陆军军官学校以及后来的黄埔军官学校并列为当时中国的四大军官学校。

      在张学良的主持下,东北讲武堂进一步发展,先后在黑龙江、热河增设分校,原讲武堂改为辽宁本校。同之前相比,学校规模更大,学员更多,后又设立了高等军事研究班、炮兵研究班、空军教育班等。

  同学录中留存十期学员信息

      2014年,辽宁省档案馆整理、出版的《东北讲武堂同学录》,上起于1919年,下止于1930年。由于东北讲武堂第九期第二总队学员属于第十期,因此这套《东北讲武堂同学录》实际记录了讲武堂第一期至第十期教员和学员的信息。其中,第九期、第十期同学录记录的学员信息最为详细,除了载有学员个人照片、字号、年龄、籍贯、住址外,还包括官衔、所在总队及具体分队等信息。此外,同学录中附有校训及校貌、操练、军事演习等照片。

      1919年5月,东北讲武堂第一期学员由奉军各部队选送,“共有222名在职而无正式出身之军官入堂学习,授以初级军事理论知识”,1920年4月毕业。张学良、张廷枢等东北将领均毕业于此期。

      1920年5月,东北讲武堂续招第二期,毕业学员352名;1921年5月,招收第三期,毕业学员391名;1922年10月,举办第四期,招收学员335名。讲武堂第四期除招收现役军官外,还在社会上招考青年学生,学期一年,但青年学生毕业后须见习3个月方准补用。东北讲武堂第五期于1924年1月招生,但中途因第二次直奉战争爆发,学员临时解散回原部队参战,战后方复课,于1925年10月毕业,学员324名。1926年8月,讲武堂招收第六期,学员406名。

      1927年6月,东北讲武堂在北京黄寺设立了分校,在北京、沈阳两地招生,所以第七期学员人数一度达到900余人,为张作霖主政时期人数最多的一期。同年9月,沈阳本校续办第八期,学员仍由各师旅选送,学员617名。

      1928年,张作霖退回关内,东北讲武堂第七期学员也由北京移入本校,至8月毕业。第八期学员曾于1928年4月停课,8月复课,于11月毕业,学员559名。

      东北讲武堂第九期和第十期的学员原为一期,为什么又分成两期呢?一方面是两期学员毕业时间不同,另一方面是两期的教员不同、学员的来源不同。第九期第一总队的学员来自“各军队未受相当军事教育之下级军官”;第二总队为学生队,“初中以上之学生,曾经教导队、学生队及各特兵科之教育班毕业之学生”。第九期、第十期共招学员5000人,后经过“甄别试验,取消学生百余人”。

      而第十一期同学录,因九一八事变爆发学校停办没有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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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军校学员名单范文九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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